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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熙路神棍Double (逸霖)

敖子逸X贺峻霖

道士师兄弟打怪文

皮系武力值爆表身娇肉贵少女攻X冷静话少偶尔一起皮智商担当吃货受



第一章 (六千字完)

 

玉矶子和玉蟾子被赶下了山。

他们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今日早课结束以后,掌门师叔就把他们两个叫住,说要谈谈,他们心想师父去省会参加道教研讨会了,能有什么事,无非就是昨天厨房怎么又发现了火腿肠包装纸之类无伤大雅的小事。

“你们,也知道,咳咳,最近,道观,那个手头有点紧。”

掌门师叔摸了一下胡子,玉蟾子知道他在紧张。

他们两个相互看了一眼,所以呢?

“所以,经过和你们师父的讨论,决定暂时送你们二人下山,那个,锻炼锻炼。。。”

“蛤?”

“就是,下山历练,不算还俗,时间到了,自然会再把你们二人召回。。。”

“还能回来么?”

“说不好,历练短则几年,长则,数十年。。。”

“我们师父知道么?”贺峻霖眨巴眨巴眼睛,无辜的看着他。

“当然,这是一起讨论的结果,玉字辈的几乎全要下山历练。”


玉蟾子清晨帮师兄算过一卦,说是今日正午时分会有大变,果不其然,他也只好顺应天命。

“好吧,掌门师叔,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,不值当讲不当讲?”他眼珠一转,掌门就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。

“你说吧,我看看。”

“限期五年内,倘若五年内,我和师兄皆没有得到召回,就可自行选择是否继续修行,亦或是还俗,或是改换门庭,从此便与青云派再无瓜葛。”

“咳咳咳咳。。。我考虑考虑,你们快去收拾行李吧,一会儿大巴就要来了。。。”


玉蟾子和玉玑子回到宿斋,都不说话,然后沉默了一秒钟,确认周围无人后。

爆发出了响透墙壁的笑声,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你刚刚看到他的胡子都要气掉了么?”

“看到了看到了,我还在心里倒数几秒,说实话,他这把假胡子没有上次的好看。”


笑完之后两人忙不迭的收拾行李。

玉蟾子今年十岁有七,是十一岁那年拜师青云派清慧真人门下,玉矶子比他入门早一年,且比他大一岁,算作他的师兄,清慧真人手下只有这两个徒弟,只是他本人不喜名利,时不时就出去云游,师兄弟俩的本事基本靠别的师叔言传身教,虽说也不算太差,但也不算太出类拔萃,尤其偏科,玉蟾子的剑法、步法、几乎只学了个皮毛,至于玉玑子,阴阳五行、卜算也几乎等于入门级别。


不一会儿,大巴就来了,他们二人把行李扔到车上,就迅速爬上了车,挑了最好的位置,怎么有一种去春游的感觉。

可当车开到山门时,玉蟾子回头望了一眼,眼看山门渐渐远了,忽然有点感伤,就问玉玑子,

“师兄,你说,我们接下来要去哪?”

“你别问我,我也不知道。。。”玉玑子也有点蔫儿。

玉蟾子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半根火腿肠,递到玉玑子眼前,“师兄,刚刚走的时候,厨房的小张还送了半根肠给我,分你一半吧,不,你全拿走吧。”他有点决绝的说道。

说到这时,玉玑子再也忍不住了,一把抱住玉蟾子,哇哇大哭起来,“对啊,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啊,我妈还以为我能当上掌门,光宗耀祖,呜呜呜呜呜呜呜。”

“对啊,我也不敢回家啊。”

两人抱头痛哭,害的司机师傅时不时扭过头来看他俩。

于是两人把那半根烤肠吃完以后,痛定思痛,决定不搞出点事情来绝不回家。


他们拎着包裹,用仅剩的一点点零用钱,在火车站旁的百货商场买了个横幅,上面写着“看相算命测字,不准不要钱”,蹲在春熙路的角落里,时刻关注着周围的人流,希望能有什么好心人让他们开个张。

结果要算命的人没来,倒是一堆小姐姐跑过来问什么“小女子今年年方二八,不知小哥哥姓甚名谁,可有婚娶?”还有什么“小哥哥,你知道你长得好像我的一个亲戚。”

玉蟾子说:“贫道今年十七,道号玉蟾子,俗家姓名贺峻霖,不曾婚娶,小姐姐你可要相个面啊?或者算个卦,桃花运什么的?“

结果对方说:“小哥哥,那你帮我算算,我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啊?“

“这个不能算啊,又不是读心术。“

“你过来我告诉你啊?“

“哎呀,她要说,她现在心里想的是你啊。“玉玑子实在看不下去,都是套路,都是套路。


不一会儿,街的那头就传来了呼喊声,接着是尖叫声。

“城管!城管来了!“一阵喧哗过后,玉玑子反应过来了,连忙拽着师弟往另一个方向逃。

玉玑子心想,今天出门前怎么没卜一卦,估计写着诸事不宜。

慌乱中,横幅也掉了,玉蟾子有点心疼,想要回过身去捡,被师兄拽住了手,

“别捡了,赶快跑!“


他们跑了一条街,终于好像离开了人潮,忽然玉玑子感觉被人拿枪捅着后腰,

“娃儿,你们是道士?“玉玑子一扭头,只见一个老爷子牛逼哄哄地拿着拐棍敲打自己的腰,

“是啊,你要干嘛?“玉玑子没好气的说。

“随我来。“

他们二人随着那个老头七拐八拐来到了春熙路一街之隔的后巷,在一幢居民楼楼下停下来,抬头一看,“日杂百货“四个大字,红色的字迹早已褪色,白色的牌匾灯箱,也老旧不堪。

“我要你们帮我一个忙。“老头虽说求人办事,却横的不得了。

“啥子嘛?“玉玑子挡在前面。

“说来话长。“

老头陷入漫长裹脚布一般的讲述里。


那是二十年前,老头早年丧妻,与儿子经营着这家小小的杂货铺,生活也还算过得去,儿子虽说成绩一般,可好在性格开朗活泼,周围的邻居也很喜欢他。

结果,高考那年,儿子超常发挥,高出了平时成绩五十多分,一下子考上了北京XX医学院,老头当然喜出望外。

他兴高采烈的送儿子去北京念大学,可谁知过了几年,儿子就渐渐不联系他了,如今更是没有消息,也不知是死是活,按照年纪,他现在应该也当上了主治大夫,吃香喝辣了。

“我想请你们帮我找到他。。。“

“行啊,酬劳呢?“玉玑子心里已经开始畅想每天都能吃到烤肠的日子了。

老头当然不是傻白甜,自然知道,请人办事,替人消灾,都不是白干的。

“这个自然,到时候,人找到了,我自会有打算。“

玉蟾子早在进来的时候打量了一番这间杂货店,看看货物齐全,而且大部分是新上的,估计收入不会太差。

“好的,老爷爷,你能把令郎的生辰八字给我一下么?“

他们二人出来后,玉玑子就看着玉蟾子眉头紧锁,不知何意,“咋了?“

“按照这生辰八字,他儿子应该在二十年前就死了。“

“蛤?那我们这是找鬼撒?“

“不知道,咱们先给北京XX医学院打个电话,问问吧,校方应该知道毕业去向吧。“

打完电话,他们俩更是一脸懵逼,校方说,他儿子当年压根儿就没来报道。

两人再次陷入沉默。

“咱们,今晚的饭怎么解决?“

“去蹭那个老头吧?“

“现在人没找到,咱们,还是继续去熙春路摆摊儿吧,说不定能碰到个心善的女施主,施舍咱俩一顿斋饭。“


可是横幅已经没了,玉蟾子急中生智,在玉玑子耳边说了几句话,就扯开嗓门说:“师兄,你醒醒,你醒醒啊!你怎么这么惨啊!“

玉玑子昏倒在他怀中,双眼紧闭。

只见路人逐渐围了过来,玉蟾子继续哭着喊道,“师兄啊,我师兄当年被女朋友甩了以后,就出家当了道士,俗称出道,后来,我们门派经营不善,今年亏了好几百万,只好让逼我们下山卖艺,我们无家可归,无依无靠,我师兄,已经饿晕过去了,太可怜了,呜呜呜呜呜呜呜 。“

众人闻言都投来同情的目光,现在连道士也这么可怜。

不知人群中谁吼了一句,“街对面的奶茶店,在招男店员,包吃包住!“

玉玑子一听,一个抖机灵,立马醒了,他们二人连忙拜谢众人,奔向街对面,奶茶店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,看他俩面容可餐,单纯可爱,立马就答应了。

“师兄,我怎么总觉得老板娘对你图谋不轨呢。“

“因为师兄,我很帅。“
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“



他们第二日利用换班时间,又跑到老头儿子的中学走访。

他们混进学校,却听到近日的一件怪事。


高三的学生晚自习之前,老师都会布置几道疑难题在黑板上,可谁知每次等大家回来晚自习时,就会看到黑板上工工整整的解答,老师还觉得是谁啊,这么厉害,问大家,大家却一概摇头,有一次为了看清到底是谁,老师还躲在暗中观察,谁知这一天,却无人解答。


“哎呀,吓死了,肯定是鬼啊!”玉蟾子听完以后,吓得喝水也呛了一身。

“放心,师弟,师兄我会保护你的。”玉玑子拿出自己的佩剑,拍了拍他的肩。

他们一边走下教学楼,来到天井。

“可是,师兄,你说这个邪祟,会不会是老爷爷的儿子呢?”

“不应该啊,如果当年考上了那么好的学校,怎么会死于非命呢?

“而且我算过,此人一生中并无官禄。”

“夺舍?”师兄弟两人忽然异口同声的说道。

“如果是夺舍就解释的通了,也就是说当年参加高考的人并不是老爷爷的儿子,而是现在这个邪祟。”玉蟾子边说着,边观察着师兄面部表情的变化,他也感觉到了左肩有一丝寒冷,有一点重。

“师弟啊,师兄去个厕所先,一会儿再来接你。”说着便头也不回的撒腿便跑。

“师兄啊!你不是说要保护我的吗!”玉蟾子天生属阴体质,经常能见到奇奇怪怪的东西。

“别别别别,杀杀杀杀,我我我我,大大大大,哥哥哥哥哥。”玉玑子拿着剑挡在胸前。

玉蟾子也被吓出了胆,好在出门前带了一沓黄纸,变咬破自己的手指,画了个符,

“勒。。。。令。。。。通尊急刹灵毙雷电缴消绝瞻,急急如律令!“把黄纸往邪祟的天门上拍了过去。

这时他才看清邪祟的脸。

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,穿着校服一样的运动服。

因为他念咒的时候气息不稳,邪祟只是被定住了,却没能灰飞烟灭,他连忙朝玉玑子喊道:“师兄,快用你的剑!快点!制服他!制服他我们就有烤肠吃了!“

邪祟:“。。。。。”

玉玑子看见邪祟被定住了,马上就不怕了。

“哼,我让你吓我!“他拿着剑,架在邪祟的天门上。

说着还直接上手,两个一起殴打邪祟,好解气啊!

“两位道长,快别打我了,我生前是校三好学生,并没有做过坏事。“

“哼,生前没做过坏事,那老爷爷的儿子是怎么回事啊?!“

玉玑子嫉恶如仇。

“师兄,那个,他生前确实没做过坏事。“玉蟾子在他耳边悄悄说道。

“但是,你成了鬼魂以后呢?啊?还不从实招来!”玉玑子有点尴尬。

“对啊,赶快从实招来!”

“老伯的儿子,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,我是借用过他的身体,但那时我已是鬼魂,而且我是一个好鬼,又怎么可能杀死他呢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,他早在你借用他的身体之前就死了?”玉蟾子有点惊讶,那就不是夺舍,只是借身。

“对啊。”那个眼镜鬼眨眨眼睛。

“那是谁害死了他?”玉玑子连忙逼问道。

“我怎么知道?!”

“你,如果知情不报,就是助纣为虐,说不定,杀人凶手现在还活在世上,到时候鬼差来的时候,我向他参上一本,让你下一辈子永远考不上大学。”玉蟾子威胁他。

他当然知道杀人凶手还活在世上。

“我说,我说还不行么。”

“快说!”玉玑子的剑又凉了几分。

“是,是当时校长,的儿子 。”

原来当年,校长的儿子,由于高考前夕突然双目暂时失明,无法参加考试,就想买通和他长得有点相像的老爷爷的儿子,替考,谁知老爷爷的儿子无意中发现,校长之子并非真的失明,只是太过于紧张,想要逃避考试,于是两人在争执的时候,杀死了他。

杀死后,他的尸体,被眼镜鬼借用,反而直接用真的姓名参加了高考,而校长的儿子却因为看见了他杀死的人又复活了,当年高考失利,第二年才考中一个普通的师范院校,而后校长又托关系,让他进了本校当老师。

“你,又是为何,迟迟未去地府报道,留恋人间。”玉玑子严厉的问道。

“我当年本应该考中状元的,都是飞来横祸,我不甘心。”

“身为鬼魂,留在阳间,本就是坏了规矩,而且你还借用他人身体,更是罪上加罪,让贫道送你一程吧,一路走好!”玉蟾子说罢便给了玉玑子一个眼神,口中念念有词,往玉玑子的剑上抹了一道血痕,便要往他的天门处刺去。

却不料剑被定在了半空中,不一会儿,空无一人的天井里,刮起一阵阴风,人能感觉到,草木却纹丝不动。玉玑子感觉阴恻恻的,看到玉蟾子和什么人交谈,他却看不见。

不一会儿,那个眼镜鬼就不见了。

“刚刚发生了什么?”

“鬼差说他罪不该至此,让两位道长饶了他。”

“所以鬼差这么多年干嘛去了,现在才来收人。”

“据说,学校阳气重,多年竟未察觉,而且生死簿上他的阳寿确实还没到。”

“难不成被盗用了?“

 

二人回到奶茶店,看见老板娘穿着吊带在等他们。

“师兄啊,那个,今夜,你保重。”

“啊啊啊啊,我我我我,还还还还,不不不不,想想想想,破破破破,童子身啊。”

第二天,他们来到老人的杂货铺,却发现杂货铺里并没有人。

老爷爷平时住在杂货店的二楼,那里有个隔间,他们爬了上去,敲敲门,还是没人应声,于是便推开了门,只见老爷爷躺在床上闭幕安神。

玉玑子便跑到床前,摇了摇老爷爷,“老头,我们回来了,快点醒醒!”

“师兄,不对,他不会是已经,死了吧?”

“蛤?”玉玑子听了后连忙跳开一米远,躲在玉蟾子身后。

玉蟾子颤抖着双手在老爷爷鼻子底探了一下,果然已经没有气息了。

电视机还没关,里面的新闻播放出来,

“今日,市中心春熙路一带发现一具男尸,据悉其身份是市某高中的老师,其父是该高中的老校长,请有线索的市民,联系其家人,电话:XXXXXXXXX。”

“。。。。。。“

“。。。。。。“ 

“所以,老爷爷,早就知道他儿子已经死了。”玉玑子觉得背后一凉。

“那个鬼,那个眼镜鬼,阳寿被人盗用了。“

“老爷爷盗用的?“

“是,只是他用在了他儿子身上,其实他儿子早就该在出生后就死了,他不仅瞒过了地府这么多年,还瞒过了我,当时我拿到他儿子的八字后,竟没能看破。“

“我也纳闷儿,理论上,死去的人,哪里那么容易被孤魂野鬼上身。“玉玑子推论道。

“只有一种解释。“

“他们的生辰八字完全一致。“

“所以,当年,因为眼睛鬼的生辰八字和他儿子完全一致,于是老爷爷借用了眼镜鬼的阳寿给他儿子,可惜他儿子却被另一个人谋害了。“

“那他干嘛请我们调查?既然他都知道。“

“师兄,你知不知道,我们青云派有个传说,当年师爷有个徒弟,造诣极高,却忽然因为要结婚生子,就下山还俗了。听说,他的妻子难产死了,留下了婴孩,也没过多久夭折了。”

“你别吓我!”

“师兄,你去老爷爷枕边看一下,是不是有一封信。”

玉玑子哆哆嗦嗦的一看,果然有一封信。

“遗嘱,本人,袁守一,死后,将春熙路店面房产及二楼,全数赠予,敖子逸,贺峻霖,二人。”

“他不仅知道我们二人要来,还知道我们的俗家名字。他不知道等了我们几年。”

“当年,他盗用了眼镜鬼的阳寿,自己也苦苦撑着一口气,直到现在,除去了杀子仇人,才去地府认罪。”

“老爷爷也是爱子心切,自己也折了阳寿,可惜阳寿的盗用一定需要生辰八字相同之人,不然我估计他就直接用自己的了。”

 

他们二人拿着遗嘱,去办了房产过户手续,又帮老人料理了后事,然后望着破破旧旧的杂货铺招牌,

“师兄,我们不如把这个改个名字吧?”

“你说叫啥?”

“春熙路杂货?”

“真是够没创意”

于是新招牌下还有个立牌,上面写着“经营范围:风水手相,捉鬼算卦,有求必应,非诚勿扰。”

周围的女学生本来都知道,这个杂货店的店主是个老爷爷,怎么忽然来了两个年轻人。大一点的那个,总是穿着老头背心,懒洋洋的打着蒲扇,躺在竹摇椅上,时而眯缝着双眼,时而拿着手机打游戏,小一点的那个,坐在收银台前,笑得满面春风,眼带桃花,对每个人都客客气气,讲一口软软绵绵的川普,白色的T恤被他这么一穿,竟然也无比好看。

因为要跟外人打交道,他们便开始使用俗家姓名。多年不用,还真有点不习惯。

 

 

这天,贺峻霖刚从外面进货回来,就看见门口有个年纪不大的女人,走来走去,好像很着急,又不太敢进去。

“这位小姐姐,可是天气炎热,不妨进来,喝杯凉茶,吹吹清风,可好?”

哎呦妈呀,这哪是神棍啊,这怕是哪里的兔子成精了吧。

“来人啦,来人啦?”敖子逸也睡醒了,顶着个鸡窝头便喜笑颜开。

姑娘心里又腹语道,这真的是两个神棍么?

太好看了吧!

“说罢,什么事?”贺峻霖将茶倒上,和颜悦色的问道,毕竟是第一笔生意。

“我怀孕了。”

“蛤?”

“蛤?“

有诗云:

日也空,月也空,东升西落为谁功?

金也空,银也空,死后何曾在手中!

妻也空,子也空,黄泉路上不相逢!

权也空,名也空,转眼荒郊土一封!

预知后事如何,请听下回分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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